衣衫滑落,床幔垂下,挡住春色蔓延。
呼吸声乱了调子。
间或夹杂着些男人刻意压低的问话。
“住赵府,嗯?”
“让爷一人回园子,嗯?”
“爷都不舍得让你们母女留在沧州,小鸢儿倒是好狠的心?”
“教你识字认字,是让你写诀别书来伤爷的心,嗯?”
回应他的,起先还是辩解声。
“不住赵府…回家......”
“一、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