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变脸色,傅行琛的面容缓下来,一瞬间摆上掌控主权的上位者姿态。
他不像在跟妻子说话,像在施舍路边乞讨的乞丐。
仿佛他能给她傅太太这个位置,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应该感恩戴德地听话,不该奢求什么爱情,更别奢求他给她除了傅太太位置以外的任何东西。
她唇上血色褪尽,呼吸薄弱,快被他散发出的浓烈施舍感吞没。
这样的她,又有点儿可怜。
傅行琛伸出手,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
他粗粝的指腹轻轻擦着她光滑细嫩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