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海,既然京城的瘟疫与兴德的症状如出一辙,为何不直接延用兴德药方?”
上首的永安帝语气虽然平静,神色中却带上了怀疑。
被皇帝这一质问,崔文海额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下来了。
“臣……臣……”
他结巴着好半晌说不出半个字。
开脱的理由早就想过无数个,可无疑全都只能是缓兵之计。
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
此时再继续欺君,只能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