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女官(清穿) 第102节 (第2/5页)
小成子满脸是泪,整个人带着灰败的绝望被拖走,还不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
等人没了影儿,赵松才小声跟苏培盛解释,“是姑娘为小成子求了情,自个儿都叫万岁爷撵后头去了。”
“可姑娘带着笑出了殿,反倒万岁爷不大高兴,刚才我进去问了一嘴晚膳,叫主子爷给撅出来了。”
苏培盛脑瓜子嗡嗡地疼,这才多会子工夫,怎么又闹将起来了?
“叫御膳房准备点好克化的宵夜吧。”苏培盛无奈吩咐,收拾干净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儿,进了大殿。
胤禛没批折子,正跟自己下棋。
苏培盛小心翼翼上前。
他对下棋不大了解,可打眼一瞧这黑白棋子的架势,也能看得出黑子的杀意。
他们家主子自打不写字发泄情绪后,就改了下棋,当奴才的能看懂的少,但带出的架势是半点不减。
且主子身上的冷意,都快叫这殿内的冰鉴都多余了,苏培盛冷得直想打哆嗦。
他到底比旁人多了解主子些,上前轻声安慰,“主子爷万别跟姑娘计较,这女儿家心思细腻,且是计较不过来呢。”
胤禛撩起眼皮子睇他一眼,身上冷意不减,也没吭声。
但苏培盛知道,这是允他细说。
他偷偷咧了下嘴,将先前殿外那桩官司仔细解释了,尤其是东珠对宫中女子的含义,还有一个耳洞和三个耳洞的区别。
“人活一张皮,姑娘身份在那儿,也不好跟嫔主儿计较,生生矮上一头,搁谁身上都不舒坦。”
“白日里姑娘刚跟您……咳咳,这口热乎气儿还没匀停呢,冷不丁遭一盆冷水,哎哟喂,想想奴才都心疼。”
苏培盛跟说书一样,捧着心窝子说贯口,“再别提,姑娘又要遵着身份规规矩矩的,这委屈劲儿少不得对着亲近的人使,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胤禛似笑非笑将手中的黑子弹苏培盛脑门上,“你倒是比朕还懂。”
他怎么不知道这个理儿,可惜那没良心的,不需要他给做脸,非要当这宫里唯一的倔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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