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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会照旧总结了上周的教学情况,姚希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只听到这个学期初三的学生辍学了将近三分之一。
晨会解散后,文思月突然凑到姚希身边道:“那个姓黄的老师对你有意思吧。”
姚希顿了顿:“我不知道。”
大三下半年她从院学生会进了校学生会,黄正昀已经做了半年的校学生会主席,做事一丝不苟,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
因而姚希从来没想太多。
“对了,你们班的那个学生回来了吗?”
“没有,说是家里有事,还要再请一段时间的假。”
昨天她给罗飞爷爷的手机打过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声音很年轻,不像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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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四月后,天气渐渐回温,晌午烈日当空。
整个巷子都被不留死角地照了个亮堂,往前追逐打闹的孩子和走街串巷的商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以至于光天化日蹲在店门口的背影更加扎眼。
姚希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穿得十分“保守”。
她靠近了些,想要伸手拍一拍肩膀,却被反手推开,听到了一句嚇人的方言。
她没听懂是什么,但觉得不是什么善言。
梁颂北原本眉头紧皱,在看到骇然的姚希后,立即恢复了平常的神态:“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姚希无端想起那张字迹清秀的黄色纸条,也不知是谁留下的。
梁颂北从水盆里舀出一瓢水,将手冲了个干净,不知何时手臂上的针线已经拆掉了,拱起的疤痕像是拔地而起的山丘。
门口台阶上的缺口已经被水泥补好了,水泥铲撂一边,板鞋边缘沾着些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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