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抄家 (第5/5页)
“怎么会是我要如何呢?”时鹤书轻声反问:“这一切,不都是您自己选的吗?”
什么——什么叫他自己选的!
并不清晰的啼哭声令徐义头痛欲裂,他此时恨极了这位玉面修罗,恨不能啖其血肉。
但他又什么都做不到——他不仅做不到保护自己的家眷,甚至连挺起腰板和时鹤书说要见太后,要得到更公正的审判都做不到。
因为他清楚,刑部尚书是时鹤书的人,而太后只会把他这颗废棋甩的一干二净。
“好了,跟我们走吧,徐尚书。”
兵部尚书府彻底完了。
徐义被套上枷锁,他的家眷也都被一一送入了东厂狱。
时鹤书并未为自己的行动做什么掩饰,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了京城,也传入了皇宫。
听到消息的刘献忠与周巩当即冷汗直冒,他们没想到时鹤书竟如此大胆,直接将六部尚书之一送入东厂狱。同时,他们也觉得自己危在旦夕。
而太后则气的在殿内摔了套茶具。
“时鹤书……”
跪地的宫女瑟瑟发抖,鲜红的指尖扎入掌心,身着锦衣华服的女子低低笑出了声。
“你可真是好样的啊……时鹤书。”
“吾可真是小瞧你了。”
兵部尚书府的覆灭在京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时鹤书的凶名再度可止小儿夜啼。
特别是贵族家的小儿。
时鹤书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而在将军饷与军粮补给戍边军后,他便在宫中听到了九千岁的称呼。
……
“九千岁……真是好称呼。”
银刀刺入心脏,血液飞溅到一人的脸上,他轻轻弯起眼睛。
“那我便给九千岁送些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