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那是我心里唯一的亲骨肉,我不心疼么 (第4/5页)
“....我不知道。”
梁樟对这样粗暴的教养方式,评不出对错。
他的育儿经也不能给王爷传授。
因为他儿子往后不必扛起南部大业,也不必承担百姓兴亡。
梁樟思索着问:“您是怕世子像赵钰慈一样,被养成花瓶架子,将来稍稍受挫就直接丧了胆气,变成只会咋呼的草包?”
“我儿跟太子一样都是胎弱,生性懒惰,颇有些认命的架势。”
韩问天耐心的喂着鹦鹉,一勺一勺。
嗓音沉稳中透着沧桑,在雪落屋檐中沉闷响起。
“我逼着他才教成如今这副模样,前有一个赵氏草包为例,我哪敢懈怠。”
十八年如一日。
对于韩枭的功课,韩问天没有一天不操心的。
最怕就是有朝一日他不在了,韩枭会落得跟赵钰慈一样下场。
那他即便死了都合不上眼。
梁樟点点头:“是啊,赵钰慈因为胎弱,被先皇当成眼珠子一样看护,可是世子他未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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