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信笺 (第4/5页)
“这信被盛珏的人看过。”祝允之接过信笺,上上下下看了看,“你瞧,这上头的蜂蜡略有磨损,显然被人打开过。”
“啊?”一听这信被打开过,刘掌事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他们岂不是发现公主与我们传信了?这……他们不会为难公主吧。”
“想来应是不至于,盛珏江山未稳,他还不敢对阿词做什么。”祝允之劝慰刘掌事,手中展开信笺,一见上头字迹清秀的簪花小楷,他顿了下,眸光微微软了些许。
“公主写了什么?”刘掌事好奇道。
祝允之眉眼稍暖,将信笺递给了刘掌事。
刘掌事接过信笺,从头到尾看了三遍,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这这这,公主哪有什么锦裘?”刘掌事越看越不懂,“公主尊贵,宫中的裘衣素来用的都是上好的狐皮制成,哪有什么锦裘?”
“对啊。”似是想到什么,祝允之蓦的笑了,恍若晨光破云而出,那是国破后,祝允之面上少有的笑意。
从刘掌事手中拿回信笺,他在信笺上寥寥画了几笔,但见里头的几个字被他圈了出来。
“公主自幼跟着王太傅学书法,练得是王氏字帖,一笔一划自有章法,最是讲究干净利落。”他细细看着上头的字,笑着道,“你看,这寥寥一段,唯有‘察’、‘落’、‘霜’、‘余’、‘盛’、‘觉’六字的笔画略有粘连,更像李学士的笔风。”
王太傅、李学士均为前朝重臣,先后被指为公主的老师。
刘掌事照着祝允之的说法,又细细看了看,确然发觉了些微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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