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禁止入内 第1节 (第4/5页)
她为该问题设计的标准答案是:“或许是因为性格不合吧。我与他都太倔强,好多话说不出口。一些误解与矛盾挤压,酝酿成玻璃碎片般的口不择言,互相伤害过很多次后,互相相爱的可信度好像就薄如蝉翼,轻轻一碰,就只能分手。”
同时语气要如白开水一样平淡,表情要若无其事的不在乎。
但在与初见几乎如出一辙的这个春日明媚午后,迟椿打好的那些腹稿都被那杯冰美式浸泡得字迹模糊。
“我们分手了两次,”并未设想过的,迟椿居然轻而易举地承认了横贯与他们俩之间的那次分手,“第一次是因为他认为我不爱他,第二次也是因为他认为我不爱他。”
迟椿脸上的妆并不浓,腮红和唇彩都淡淡的,好像下一秒就会似冰块融化在水中一般,在记忆中杳无音讯;可偏生眼睑上漫不经心点缀的草绿色碎闪眼影惹眼极了,青翠的灵动。
于是冰块变成春天的细柳,蜻蜓点水,一圈一圈的微小涟漪泛滥,忽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可以描述她。
随着她的又垂眸,那抹春意再雀跃,轻而易举捕获镜头。
出乎意料的答案,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瞬间精神,目不转睛地等着她接下来的回答。
“第一次是我甩的他,第二次也是我甩的他。”她面不改色地望着镜头叙述。
“他两次都点头同意。”
镜头后,有明显的倒吸气的声音,太劲爆的回答,短短两句话已经捕捞起所有人的好奇心。
迟椿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短暂迷茫,好像一刹那不知应该如何开口补充这个答案了。
最后只冒出短短一句——“但是我想我是爱他的,比我想象中爱,也比他想象中爱。”
打板,摄像机关机,事前采访圆满结束,毫无用武之地的补光灯和反光板也被收起。
节目助理快步上前来帮迟椿摘下麦,迟椿的负责编导也走过来与她对接节目入住安排与基本规则要求。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工作时间与录制时间的调整,基本的节目运作模式,节目的保密协议与录制中的身份隐藏要求……
迟椿一件一件认真听着,在手机备忘录里敲下关键词,好像在窗边晒久了有点中暑,脑袋晕乎乎的,人也慢半拍地后悔。
早知道就不因为人情接这个节目了。
说到最后,节目编导红着脸,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地望着迟椿:“哎哟,才发现我忘记跟迟老师自我介绍一下了!我是秋秋,是节目组专门对接迟老师的工作人员,您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反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