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编瞎话 (第5/5页)
“一年了,过去也一年了吧?”老板娘叹道,“当时那事实在难堪,卫峰又一连纳了两个妾室,虽未续弦,眼看也将她抛至脑后了。旁人听说了这些事,哪还有上门求娶的啊?我看,要拖成老姑娘了。”
咦,一直没有婚配……难道这就是此事过去一年之久,却仍横亘在卢四苹心中,能成为杀机的理由吗?
可孤身勒死少东家,胫骨几乎折断,再塞进狭小的箱中……这能是女子做出的?还有,卢四苹晚上可不在客栈,那毒酒,又是如何下入酒中的?
就在这时,又有个扎着头巾的大汉走进了包子铺,老板娘忙去招呼。“老马,你咋个回来了?不是给乡下富户盖院墙呢吗?”
“早完工了呀!拖拖拉拉不给工钱,我才多呆了几日。正巧那户隔壁不是牛大夫老娘家吗?我还趁机找他给我扎扎针呢,他都没收我诊费!”
老板娘啧啧两声:“牛大夫一向仁慈,就堂中坐诊,又哪次收高价了?只是,就靠他一个,东兴号怕是也无力回天啊。”
大汉也叹口气:“我琢磨着牛大夫……嗨,就是老管家,也清楚。牛大夫他老娘骨痛好些时日了,牛大夫都不肯抛下东兴号回村中照看,就怕一走,东兴号落个无人坐诊的窘地。这也是他娘实在病的厉害,他才不得不回乡几天。”
胖婶被吸引过去,菜篮子都落在了我们桌上。“哎!老管家是好人呐,就和他曾经的东家一样,仁慈善良……可怎么好人命都不长久呢?老管家若是一去,怕是东兴号也……”
老板娘哽咽了:“西元堂,还是逼得太紧了……”
“在商言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大汉悲伤的摇摇头,复又抬起头,突兀的换了个话题,“诶,对了,我刚回来一路上听大伙说,昨儿如归客栈怎么了?咋还捉武大郎呢?他不是被俺们村长扣了一下午吗?”
我和凌轩本竖着耳朵安静听着,闻得这话都变了面色,凌轩当即起身严词询问:“你说什么?武大郎被谁扣了?”
大汉一懵,尚未回答,街上人群忽然骚动起来。有人大喊着:“快去看,武大郎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