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套话 (第3/5页)
这个捕头明显比猩猩衙差灵光太多,一听马上便招来下属,吩咐查访街邻,寻找新的目击证人。之后,又继续问起尸体上其他的发现,却见老爹眼睫一闪。
杨捕头马上理解,二人挪步到一旁叙话。
我站在旁边看的真切,心说你俩这是当我是瞎子啊?敢不敢再明显一点——看来是发现了不便向外人道出的线索。
嘿嘿,那此时不狐假二公子的威,岂不是浪费?可我盘算着一扭头,才发现二公子的注意力早就转移了。他一直盯着门外在看。
“怎么了?”
二公子指指外面,正是方才厅中哭泣的女子坐到了廊下,她的身侧,身材高大的田南禄正在温言细语的安抚着,手不知该放何处,脚急得左右挪动。
啧啧,很明显啊,示好,爱怜,忍不住想要给与的呵护,这是个单相思。因为当厅中班主唤他进去时,他还一步三回头,目光粘稠呢。然而姑娘,却只是低头哭泣,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
我心下一软,走上前柔声劝道:“汀汀是吧?尚在早春,坐在这风口,小心哭坏身子。”
汀汀抬头,接过我递去的帕子,复又低头接着哭。
“我看过《贵妃醉酒》,离官唱腔婉转悠扬,弯腰坐卧身段优美。如此佳人怎就去了,真是可惜啊。”
汀汀哭哭啼啼:“二师兄的唱功无人能及!他死了,就再没人能唱出那么美的曲子,再没人能扮演那么美的贵妃了,呜呜呜呜……”
二公子跟在我身侧,扬眉问:“你是他的师妹?”
“班主唯有四个入门弟子,我们这些进门晚的,虽然叫他一声师兄,但哪有福气能当他的师妹呢。呜呜呜……”
四个弟子?哦,是了,刚才说离官是老二,长相柔美的田南沣是老三,那个五大三粗的田南禄就应该是老四了。咦,那老大今天怎么没见?
“你问大师姐?她去年病故了。”汀汀看向裙角上的一朵小花,眼泪又落了下来,“师姐心善,对我们都很好。不过去年年初,她得了风寒,反反复复也不见好,后来、后来还是病死了。”
啊?老大是个女子,去年还病死了?这里面不知道有没有隐情。
二公子秀眉拧着,捅了捅我的胳膊。明显,他也心有怀疑。只是此时不便细究,我便先搁置,继续追问着人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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