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着晨气而来,笔挺的衣襟撒满阳光;他的气质偏冷,让人联想到北地的冬夜。
他的眉眼亦生得料峭,鼻子高挺如冰山之脊,只鼻尖一颗小痣,残余着些温度。
“你是...?”男人开口说话,声音也冷。
可偏偏是这冰冷的声音,像一颗种子伸入土壤,一支春芽在清晨萌发,苏唯的心脏没来由地快了。
她转身面对他,矜持地道:“我叫苏唯。”
男人望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
直到下一阵晨风翩然而至,他终于清了清嗓子,郑重地回应:
“唐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