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月收起笔，指尖一捏，一张符纸便出现在慕瑾面前。
“送你了，有机会的话，可以试一下这张符纸的威力。”
慕瑾眨了眨眼睛，“你还会画符？”
“这是秘密？”
“好像……也不是。”
慕瑾一时间吃瘪，“只是你会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一时间记不清楚你都懂些什么。不过……这个符纸有什么作用？”
“可以用在你最讨厌的人身上，具体会有什么效果，你用了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