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4/5页)
“我想回去,我想回去。”她说。
“我不明白。”我说。
我走近一步,双手搭在她两边屁股上,看她没有明显的反抗,又用双臂环住她,尽可能靠近她。我怕把她撞倒,倒在我们脚下粗糙的地上。很奇怪,大雨倾盆,尽管她浑身湿透,没穿外套,也没戴帽子,但是丝绸之下她的身体却和正在运作的引擎般温热。
“我把我的婚戒给了一个乞讨的小女孩。”
“我要回来了,”我说,“我给了她一先令。”
“她真是个小可怜。”
尽管如此,和婚礼宾客们解释这件事情并非难事。我敢肯定他们都摸不着头脑,但是也被逗乐了,把这一切都归结为曼亢奋激昂的天性。玛丽亚·谢里丹说我跟着她走到水里,这是她听过最浪漫的事。玛丽亚似乎和曼很亲近,据她说,她打算在她和尼古拉斯“登极乐”之后把卡文的财产都留给曼。所以玛丽亚说的肯定都是对的,我想。这就是曼亢奋激昂的天性罢了。她兄弟杰克给她开了镇静药,确保她还没死。玛丽亚和我母亲为她脱下了湿透的衣服,我在走廊等的时候听到她们在酒店房间里笑。
之后我们度过了最甜蜜的蜜月。曼爱都柏林。我们每天下午都去看电影,晚上听音乐会。曼最喜欢的作曲家是普赛尔<a id="jz_5_1" href="#jzyy_1_5"><sup>[5]</sup></a>,我们还在古音乐剧院看了《狄朵与埃涅阿斯》。我常常能听到曼自己哼唱这部歌剧。《狄朵的哀歌》(Dido's Lament)。曼大方地包容了巴里酒店的不足,后来还给汤姆写信称赞酒店并道谢。她在都柏林好像变了一个人,坚定、有活力。她在街上大方地挽着我,滔滔不绝地和我讲述她在萨希尔的童年趣事和在英格兰的教书奇旅。突然之间,我们的婚姻好像一枚贝壳,是她在风雨肆虐的海上立足的地方,维纳斯重生了,为她的第二次生命做好准备。我们在老旧的酒店房间里做爱,享受尘世爱侣最真实的、不可撼动的快乐。
当我长眠于地底
愿我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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