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岑家 (第3/5页)
他气得咳嗽两声,缓了口气继续骂道:“我今日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给三丫头定罪!陛下都未定罪,你们哪来的脸越过陛下去定罪?是嫌命太长吗?我是让你们谨言慎行,不要在这种时候被抓到把柄!”
说罢,他厌恶地一挥手,赶众人退下,一屋子人就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小辈们纷纷离去,老夫人亲自扶着岑孑石回了房间。
她仍旧不放心,担忧地问:“我们真的就这么放任三丫头在外头胡闹吗?要不要把人叫回来好好关上一阵子?”
“糊涂!”岑孑石原本已经平息的怒火再次被点燃,“陛下显然是要用她做筏子,陛下要利用她,你却要罚她,你的主意比陛下还大?”
他吼完实在没了力气,长叹一声后放缓了语气。
“我知道你不喜欢三丫头,我也觉得她心思太重,不好亲近,但这件事其实她办得不错。可惜了!若是个男子,岑家或许有救了……”
想到自己那三个糟心的儿子,岑孑石颓然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就看不见岑家的根基正在花团锦簇下迅速颓败。
岑孑石疲惫极了,想躺下休息片刻,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他这一躺,就再也起不来了。
———
济州的乱局很快平定,如今只等待朝廷指令。
被派往南疆时,徐十五心中激昂,一心想深入南疆,早日除掉南越祸患,但此时乍然得闲,他却无心钻研探访南越局势。
酒楼里,梅六山见徐十五闷闷不乐,以为他在担心皇帝责罚。
“徐兄弟,不至于啊!”他给徐十五倒了碗酒,“这次怎么说我们也是功大于过,就算不给我们表功,也不至于被罚。”
徐十五想说自己担心的不是这个,但话到嘴边却止住了。
他不能说自己这几日郁郁寡欢是听说岑静昭病得厉害。虽然初喜传来消息说她身体无碍,但未见到人,他始终放不下心。
他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满脑子都是那晚,他在蚌谷陷入绝境之际,岑静昭策马而来的身影。
他闷头喝光了陶碗里的酒,可肚子里的话始终压不下去,纠结半晌,他还是问出了萦绕在他脑中许久的问题。
“梅大哥,你有时时惦念一个人吗?”
说完,徐十五的脸烫得愈发厉害,他只怪这酒太烈!
想了想,他又刻意补上一句,“虽然那人虽然脾气不算和善,但为人仗义,还多次相助于你。这样的人,你会时常想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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