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琴的声音有些发颤。
“婶子,这伤口没什么事了,结痂会有些痒,你别碰它,过个三五天就好了。”
说着王大柱的手就收了回来。
余香琴正想拉住他的手。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敲响,门外传来狗蛋稚嫩又焦急的声音:
“大柱哥,不好了,刘大彪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