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上那部乘了五年的电梯,打开那扇熟悉的门。
温暖的灯光驱散了满室的黑暗,却一室寂静,满目寂寥。
他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扶着墙壁走进卧室,把自己扔在床上。
室内的温度似乎在节节攀升,他觉得浑身似火烧般难受,但又无力再起身,于是放任热火烹烧着自己。
半梦半醒间,他仿佛感觉有一具冰凉如玉的躯体贴着自己,浑身的热烫瞬间消失,炙热的他忍不住追着这丝冰凉而去。
“清清!”他喟叹,低声呢喃:“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