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那片地,还是年前沈听晚翻出来的。
“祖父!”
沈听晚孩子心顿起,绕到沈忠堂身后,粗着嗓子吓他。
沈忠堂锄地的手顿了下,却没有回头。
“祖父,是我啦,听晚。”
沈忠棠这才丢掉手里的锄头,惊喜回头,“丫头,你回来了?我刚才还以为,又是幻听。”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沈听晚的鼻头有点酸。
这老头,比她走的时候更瘦了。
估计在这山坡上除草是假,盼着她回来是真,不然也不会幻听。
“祖父,咱们回家,对了,常伯呢?”
沈听晚顺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