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这也未免太过残酷。
如果让对方知道,他这些战友的牺牲其实是不必要的,他的内心只会比现在更加痛苦,说不定会直接疯了。
因此陆珩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他一瘸一拐地上了一辆车,并没有理会身上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因为他刚才喝下的水,会在最短时间内让他止血。
陆珩发动车子,踏上了最后几公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