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拦着容云峰东拉西扯不让走,又耽搁了好一会儿,这才走了,
把容云峰气得跳脚,怪不得父亲当初想毒杀他,真是个碍眼碍事的。
而远远看着这一切的还有心绪难安,只得到庙里来听听经静静心的安阳公主。
旁边的宫人低声道:“又是这个人呢,这是第三次见他了吧。”
“第三次?”安阳有些惊讶。
“第一次是在书画斋,公主不记得了?”
安阳道:“那个被伙计调包东西了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