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第71节 (第5/5页)
在空间里挑选着抗病毒的药,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在厨房里做早饭的江小兰也在不适地清着嗓子。
赶紧询问:“娘,你怎么了?”
江小兰抬头看过来一眼,说道:“今早起来,喉咙疼痛犹如刀割,吞咽困难,背上也酸痛,想必是昨夜受凉了。”
“我看看。”时暮走过去帮她量体温查血,发烧近三十九度,外加病毒感染的血项。
得,娘两一块生病了。
她烧得高,时暮让她去歇着,自己来做早饭。
江小兰担心,“可小暮你也在生病。”
时暮笑着拍了拍胸口,“我年轻力壮,又是男的,小病不碍事。”
反复催促,江小兰才进屋歇息。
时暮做了早饭,让江小兰吃了,又给她服下一次解热镇痛的药物,留下了药物,才顶着发烧出发去医馆。
来到医馆,时暮又吃了一惊。
自从医馆运行正常之后,看诊这块已经规律起来,除了急诊,已经很少有这么多病人等候的场面出现了。
时暮走过去一问,竟然都是发热咽痛的,一个个咳嗽着,呻吟着。
“时大夫,喉咙好痛,吞咽的时候就像吞下了一把刀子,能不能先帮我我看一看?”
“时大夫,我浑身疼痛,背痛得就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哎哟,时大夫,我发烧烧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连江洛都烧得脸颊通红,有气无力地趴在检查床上休息。
病人都是一样的症状,想到刚刚江小兰说嗓子刀割一样的疼。时暮想到了一个略显久远的词,刀片嗓。
那是属于新冠在全球范围内肆虐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