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第97节 (第4/5页)
公孙鹭快气到当场晕厥了。
时暮远远地看不清,但能从这情绪激动的控诉中,想象出现场的混乱和尴尬。
那天,自己从医典阁回来时,已经看到公孙鹭和这石峰亲热,那时候还以为是两个人羞羞答答,两情相悦,怎么也没想到是公孙鹭想掰弯直男。
但凡自己知道石峰是被逼的,昨晚就得把大家伙喊过来,看看公孙粪球干的好事。
听着不远处清疫馆石峰断断续续地痛哭和控诉,“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女子!”
时暮俯身在旁边铺着软垫的坐榻上,笑得快断气了。
笑了半晌,见旁边的人居高临下地垂着长睫,若有所思地问:“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时暮仰头看着他,故意问他,“你觉得自己哪里值得我喜欢?”
这人想了想,吊起嗓子,竭力模仿出更清亮的少年音色,“谢晏和,你这般玉树临风,才情斐然,叫我时暮心悦至极。”
在时暮无语的额角抽动中,说话之人笑到不能自已,玉冠高高束起的长发都在细细抖动。
时暮直起身伸手揪他发尾,鄙视:“你真是白痴,尽玩小孩的!”
他立刻止住笑意,稍稍扬眉,“什么是大人玩的?陪时大夫鸳鸯帐中暖芙蓉么?”
他言语孟浪,手亦不安分地伸过来,环住面前的人收近后,在薄腰上轻捏。
时暮背脊发麻,身体不自觉地绷紧,推他胸口,“别耍流氓行不行。”
这人毫不在意被称做流氓,自顾自啧啧感叹,“腰身这样纤细柔软,难怪叫我每次都怕伤到你。”
时暮:……
每次?哪有那么多次!
时大夫挺胸抬头,“别搞笑好不好,都是男的,不都一样?”
面前的男人抬眉思索,缓缓摇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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