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想见你。”
“我打听过了,你选了新的地址,那块地很小,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的,只有我这个亲历者说了才算,你的评价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我默默地从他的伞下挪了出来。
“还有不用给我打伞,我早就不需要你的庇佑了。”
面对我这样的态度,周初泽沉默了许久。
不知何时男人曾经清澈透亮的那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甚至下巴上也有了胡茬。
“你现在连让我打伞的资格都不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