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事突然敲了敲门。
看见我在愣神,他有些关切地问道。
“周总有个合同的备份落在这里了,有人托我给他送过去。”
我挥了挥手里的文件。
离开公司,我仍然一团雾水。
脑海中思绪纷乱如麻,困惑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让我无法挣脱。
驱车来到医院。
周景瑞躺在病床,手背插着线头般粗的针管,葡、萄糖液一点一滴汇入身体。
“周总,您还好吗?”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