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我签字吧。”
他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接过文件，细细地扫了几眼后洋洋洒洒地签下大名。
“还有什么事吗？”
我的双手紧握在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试图压抑住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周景瑞见我状态反常，出声问道。
“周总，我一直想给你说声对不起。”
“为什么？”
“我知道，都是因为我才让公司面临这次危机。”
“如果那天你不出面的话根本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对不起，我不该拖你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