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和父母诀别后,我们便再也没见过面。
谁能想到,最后一次见面竟是以如此难堪的方式。
我哭着在已经蒙上白布的父母面前喊道:“你们还没看见我过上好日子呢!你们当时不是说我只能天天喝白粥吗?现在我也能天天吃山珍海味了,你们不信就起来看啊......”
可一切无济于事。
那枚从地摊上淘来的胸针,自那次以后,也被我永久地锁进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