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奇怪,为什么这里没有人拦截我们。
周初泽的习惯,我太了解了。
他不喜欢别人在他家过夜,就算是佣人和保镖,他都不留宿。
所以每天晚上最晚九点,所有人都得离开。
我才惊觉,我在地下室已经被关了一天。
在大马路上,我们发了一辆车往医院赶。
这时候我才有空看看坐在我旁边的程清璇,她的脸色煞白,比三个月前更消瘦了。
她整个人都很虚弱,甚至呼吸也比我们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