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没有办法从这里逃离,唯一仅剩的,我只能相信周景瑞。
他联系不到我,肯定会想办法找我。
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方时宴将房间门打开。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我基本上可以判断之前他对我的所有好,只不过是他的伪装。
装得好像一个绅士。
“你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方时宴嘴角带着笑,可这时候的笑意,早就已经不如之前那般的文雅,反而是怒意带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