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阻止欧阳说这些羞耻的话,周景瑞那边却忽然没有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在我们以为他挂掉的时候,他忽然哑声道:“我,我不记得了,晚晚,她,真的不太好?”
欧阳还想胡说八道,我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一急道:“没有,我很好,周景瑞你宿醉可能会头疼,醒来吃个解酒药,我,我挂了。”
“晚晚......”
在周景瑞开口的时候我立马挂断了电话,瞪着旁边快要笑岔气的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