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瑞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干呕声拉不住闸似的一声接着一声。
“呕,这是......呕,什么味道?”
“快,月月......呕,快拿走。”
月月被我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看我干呕着指着那杯咖啡才手忙脚乱端走了。
我冲到洗手间,用清水漱了几分钟的口,冲进我鼻子里的酸苦味才渐渐淡了。
几分钟后,我从洗手间走出来,走到办公桌边猛地一顿。
桌上的手机安安静静躺在那儿,但是通话却没有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