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周景瑞一会儿,工厂那头实在催得不行了,他才答应让我一个人过去。
看着他们的车离开,我正准备招一辆车,一辆宾利忽然停到了我面前。
驾驶座的司机降下车窗,是个右眼边缘有疤的男人。
“是姜柠晚姜小姐吧,是齐馥齐老太太让我来接你的。”
我刚警惕地退后一步,闻言顿住了脚步。
“是我师父让你来的?”
“对对对,老太太刚走,要去见死,司老夫人,特意让我在这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