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星都要哭出来了,齐老太太也紧抿着唇不说话。
我知道司逸是故意刁难,心底虽然恶心无比,但也强忍着想对策。
忽然,周景瑞凑过来在我耳旁说了几句话。
我眼睛一亮,立刻想到了合适的反驳思路。
在桌底下握了一下周景瑞的手,我盯向对面稳坐不动的司逸。
“司先生,你们列的罪状是不是太过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