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这么恶心,看来你也是受了不少苦。”
她的手搭过来,温度有些过于凉了,但我没敢缩回去。
“还要我继续吗?”
过了一会儿我问。
盘秋的视线已经落到了阳台外,外头的风吹得那比肩别墅的桦树哗哗作响。
盘秋没有回答我,而是突然站起来,拉过我的手往房间外带。
“不说了,说那些伤心事做什么。”
她把我带出了房门,我才知道这房间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