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看见周景瑞的脸迷糊了一阵。
周景瑞见我这样,眉头拧起来,愠怒道:“这个姓于的,竟然敢自作主张,还抽了你的血。”
我迷糊地嗯了一声,周景瑞的手又在我脸上拍了拍。
“晚晚,是不是还难受,难受的话靠着我。”
我听话地靠了他一会儿,神智渐渐清明后忽然发现我们在车上。
“景瑞,我们这是?”
周景瑞搂住我,看了一眼车外,不满的情绪还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