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感觉怎么样?”
他的手又在颤了,我嘴唇动了动沙哑着说了一个字:“疼。”
周景瑞立刻紧张地让人去喊医生,同时按响了床头铃。
没多久,神情憔悴的欧阳、齐现、耿星和思晚璞玉的几个设计师都齐了。
他们紧张地围在我的病床边,视线没有挪开半点,直到两个医生嫌他们碍事把他们都赶到一边的沙发上,只留下欧阳和周景瑞。
钱医生上前扒开我的眼皮,和旁边对他十分恭敬的何医生说了几句话,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