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也没让周景瑞陪床。
周景瑞知道后没说什么,只是在我睡前看了我好一会儿。
第二天,第三天,我开始不让周景瑞进病房,我生他的气。
欧阳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似乎和周景瑞聊了聊,但是周景瑞依然没有过来亲自告诉我。
我对他的失望越积越多,伤口也恢复得并不理想。
钱医生和何医生看完我的身体指标,默默看了我一会儿,才委婉道:“姜小姐,如果恢复不好的话,您以后可能会很难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