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横:“我怎么觉得就是你中午没理她,她难受呢?”
景政深:“你想多了。既然没事的话就离开,我一会儿要去机场。”
“去机场干什么?”
“出差。”
季舟横离开,心中百分百确定了,这两人闹别扭了。
为什么啊?
景政深一个人在办公室,再无心工作,脑海中一面是季绵绵随时可丢弃自己的话,一边是好友过去说她在家的样子,景政深的脑海中自觉就浮现出她在秋月台和自己赌气关门不下楼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