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嘛?景政深,你以前还说只要这样,你就给我最大限度的纵容。”
景爷搂着小妻子的肩膀,“这事回家再说。”
季绵绵气毛了,被送副驾驶,回了秋月台。
“景政深!”
景爷该辅导继续辅导,该背诵继续让背诵,就是晚上依旧没有放过好不容易到手的小绵软。
但是让她这小脑袋瓜知道了,“在我这里,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事物有资格排在季绵绵之上。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