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景爷给她捋头发了!!”
季小绵绵挥手,“老公,你干嘛~”
“小绒毛马上都吃嘴里了。”碎发给她别再而后。
十五分钟后,景爷提问。
第一个,“季绵绵。”
“啊?”跑神的少女书都没翻,抬头了。
景政深摸了把妻子软乎乎的下巴,轻挑,“公司债券的发行价格通常有几种?”
季绵绵墨墨索索的站了起来,这什么狗屁问题,“......一,一种?”
景爷:“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