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十几斤的金条,景太太累死累活的又走了。
景政深也不知道他家小圆豆子最近在干嘛,每周都出门,回来都喊累。
关键还不敢问,他问一次,季小绵绵能一直冲他嚷嚷没好脾气。
景爷便也不管了,她要惹麻烦,不等她开口,自己也就知道了。
“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景政深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了,因为她也没想好。
后来季绵绵网上查过左府的新闻,可奇怪的是,一条都没找到,甚至左府这个地标在地图上都没搜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