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那也只能说明你胆子大啊。”
季绵绵解释不清楚内心的感受,但又很清楚那个人只能是景政深。
吃他的喝他的,仿佛是天经地义。
别的同学都在卖力听课,听不懂的也得抄下来,只有那个本来下最深的决心要听课的景太太,此刻却在发最远的呆。
神儿又跑了。
景爷认命,今晚回去还得一对一的辅导了。
果不其然,放学的铃声刚响,季小绵绵起身,“老公~没听懂。”
景政深自然的牵着妻子小手,“你都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