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歧道：“一人一个，我的那个机会，让给她了。”
“你是多少号？”
秦歧淡笑，“23号。”
瞬间，都闭嘴无言了。
23号，在黑市排名可不是一般的靠前，身份地位权利都在那里摆着，不能惹他。
秦歧很满意自己的震慑力，他转身看着季绵绵，“想问什么，去吧。”
季绵绵抿嘴，“是不是一个人一次只能拿一个牌牌？”
秦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