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都不知道回一个!”景政深厉呵。
季绵绵抬头,“我,”
对啊,昨天正生气呢,是赌气不回家,跑去甜儿家了。
她自知理亏,小声解释,“我昨天生气,然后就,就想出去过渡过渡,就没告诉你,对不起老公。”
“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本事都大了,出去过渡还夜不归宿,一个信都没有。昨天说你的,屈说了吗。”
季绵绵脑海想起他嫌弃自己碍事的话,低着头的眼眶一周瞬间红了,她哭腔说了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