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听了后,确实没那么焦虑担心了。
“至于以后,早已成为敌人的人,是永远不会成为朋友的。何必在意。”小教父说。
蒂师在旁边有些赌气,“政深政深,喊得真亲,真跟自己女婿似的。”
“那他不就是女婿?怎么,喊景爷?”确实称呼没问题,可谁让鼎鼎大名的景爷,死心眼子的娶了他家的小南瓜呢。
既然季绵绵没事,蒂师也安心了,他拽着被子,“睡觉,也不看看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