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婢女身上有股说不清的压迫感,让人觉得危险又胆寒。
“是云茯苓又要让我做什么?”云珊瑚放下铜镜问道。
瑶光眼神冰冷似箭,“主子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云珊瑚被瑶光的眼神看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心底憋闷不甘,但到底还记得自己现如今的处境。
她早已不是那个济春侯府受尽宠爱的三小姐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云珊瑚憋憋屈屈地改了口,“王妃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