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可是他放在心尖上念念不忘多年的白月光啊。
而她不过是他为了稳住商业局面的一枚棋子罢了。
必要时刻,棋子本就是用来牺牲的。
她受到的那些屈辱折磨,对陆承胤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酒店里的人陆续离开,四周静得诡异。
许书意拢了拢单薄的开衫,一个字都不想多说,转身就走。
“你去哪?”
陆承胤的声音就在身后。
许书意紧抿着唇没有回头,依旧平静地往外走。
陆承胤三两步跟上前:“你对这个处理结果不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