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残疾疯太子冲喜 第69节 (第4/5页)
身旁的赵珩亦然。
她每小心翼翼地动一下,他脸色便不可遏制地阴沉一分,终于在天将明时,忍不住一字一句质问:
“卫还明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以至于梦呓呼唤,辗转难眠?”
宋知意背脊一寒,呆怔片刻后连忙侧身回来说:“怎么可能?”
“哼。”赵珩冷笑,坐起身,一双阴鸷的凤眸紧紧盯着她,“你撒谎!你还骗我!我都亲耳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宋知意着急地坐起身,“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跟卫还明清清白白,从无来往,那日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你大可盘问落眉还有你的暗卫。”
“清白?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赵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琥珀坠子,“他明知你已嫁给我,却还日日把此物戴在腰间,不是明晃晃的觊觎和挑衅,又是什么?”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小灯摇曳,宋知意睁大眼睛辨清那坠子的模样,语气奇怪道:“卫兄的东西怎么在你这?”
赵珩听得一句卫兄,神情更是讽刺。
瞧吧,她心里终究是念着故人的。
可说起这琥珀坠子,他心里就来气!
昨日在陈太傅府中碰到卫还明,卫还明恭敬行礼,弯腰时露出坠子的另一面,正是宋知意送的那张剪纸小相。
他便隐忍着不悦,问:“此物无甚奇特,想来对你很重要才随身佩戴?”
卫还明当着他的面,竟还敢大言不惭地说:“确是。”
好,好,好一个确是。
赵珩自幼钟鸣鼎食,金尊玉贵,从无差过什么,那还是第一次开口问人要东西。
卫还明很是犹豫,他直接夺了过来。此刻攥在手心,恨不得捏碎。
赵珩瞧宋知意神色焦急,也懒得再跟她七弯八绕,直截了当道:“打发卫还明去岭南,是我的意思,你日后不必再提此事,否则我会叫他去天涯海角,永世不得回京都!”
尽管宋知意心里已经明了,可当真听赵珩狠厉地说出这番话,仍是不敢置信地摇头,“难道你就凭一张小相断定我们有私情,做下如此荒唐的决定吗?我是送过他小相,因为这就是他教我的,却也不是他凝在琥珀里的这一张,这是他弟弟为他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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