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梦症 第19节 (第5/5页)
讨厌鬼?
谢行绎蹙眉,不依不挠地想带周颂宜说出理想答案:“如果我们要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周颂宜软绵绵说了句:“该叫你老公。”
这两个字于现在的他们来说还有些暧昧,但听完又让人心情舒畅。
照理说不该和醉鬼讲道理,但想起叶柏衍刚刚也许也这样摸过周颂宜的脸,谢行绎只感觉到了不爽。灯光下,他眼睫垂下,眼神晦涩不明,但落在周颂宜的眼里,确实有些无辜委屈的神情。
下一秒,周颂宜突然撑起身子,亲了一口谢行绎。
突如其来的吻让谢行绎彻底呆住。
温润柔软的触感覆上嘴唇时,他脑海中的思绪所剩无几,周颂宜好像吃人的妖精,轻而易举就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在周颂宜面前,他的理智,他的镇定,所有的一切都会失控。
谢行绎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
一个从来没有说过爱你的人在某夜突然主动亲吻,这对他而言,就是一道世纪难题。谢行绎贪心地想,如果周颂宜能再多爱自己一点,他是不是就能快乐很多。
也许是因为两人浅尝辄止的吻又轻又凉,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回。
谢行绎又回了深深一吻。
他喘着气,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被周颂宜抓得皱皱巴巴,他扣住周颂宜的下巴,强迫她盯着自己的眼睛。
周颂宜的嘴唇被亲得红胀,唇角还挂着湿润润的水珠,模样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谢行绎怀疑她的嘴唇已经被酒浸透,要不怎么轻而易举就像被灌醉。有无数个问题想问出口,为什么今晚一定要去交流会,为什么喝完酒会和叶柏衍在一起。
还有,为什么刚才要亲他。
但最后,它们统统化成汹涌的吻。谢行绎解开束缚着自己的温莎结,单手撑住沙发,另一只手扣住周颂宜的后脑勺,抱枕早就被摔得不见踪迹。
他不欺负醉鬼,但他想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