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什么合作？ (第2/5页)
“我知道了！”
姜云山面不改色的点点头，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波涛汹涌。
他和赵凯不一样，他知道的东西更多。
比如国能集团南方局一把手突然走马换将，而且来的还是有着豪门背景的宁蔚。
还有胡家新一辈的重点培养对象胡馨和赵如柏，同时空降北河市和青山县。
而以姜云山和赵如柏打过的短暂交道来看，赵如柏到青山，绝对另有使命。
这些信息单看没什么，一旦连在一起看，就明白没那么简单了。
“好了，正事问完了，来说点闲话吧！”
姜云山直接转移了话题。
“姜爷请说，但有吩咐，小凯无所不从！”
赵凯一点都不敢松懈，因为他一直记得“威胁彻底消失”这几个字。
“我想问问，这间酒吧也是你的吗？”
姜云山虽然不知道柳月欣和赵凯之间发生的冲突，但并不能妨碍他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一些东西。
赵凯愣住了，脑子开始疯狂转动，拼命想要分析出姜云山这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
“啊…哦…不是我的，这酒吧其实是柳月欣的！”
最后，他凭着自己的直觉才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哦…既然酒吧是欣姐的，那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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