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姐症/我给姐姐当狗的那些年 第62节 (第2/5页)
他们又问:“那你和她会见面吗?”
李尽蓝眼前晃荡荡,捏着酒杯沉默。
他怀揣陌生而熟悉的感情回到宿舍。
也就是这晚宿醉,他再一次梦到她。
其实出国之后,李尽蓝就不做梦了。那一夜谢欺花说他得了病,真让他产生了十足的羞耻。手足之癖、骨肉私欲,确实难以对人说出口,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情感,应该被摁头悔改。
从前她不说,他可以装作她不知道。
如今她说了,他就不能违背她意愿。
在梦里的那些缠绵都变成了冒犯。
他受到的教育让他如此忍受痛苦。
但在李尽蓝的这次梦里,谢欺花并未和他亲密,甚至于非常疏冷。她说他让他感到恶心,这份感情让她不齿。
李尽蓝忏悔,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她说:“跪下。”
李尽蓝跪了下来。
抬头,姐姐掀开了裙摆,让他过去。
他站起身,要走过去,她却蹙了眉: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他于是跪着过去,应该说是爬过去,像极了一条没有廉耻心的狗。谢欺花在裙摆里低声说,这里没人会知道。
李尽蓝做了该做的事。
他闭着眼感受着热潮。
舔舐、轻抿,唇舌去勾勒着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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